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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

 

『我該用什麼樣的心情是面對家光?』春日局已經無法冷靜的坐著,在房間來回踱步。

當他聽見火影跟他秉告永光為保護家光受傷,他的心就沒有一刻安寧。家光面對感情時容易心軟,加上永光田言蜜語猛烈追求,哪一個女人不心動?

於是春日局不顧形象快走,春日局立刻走到醫務室,他還來不及喘息,便開口請求了...。

 

「你一定要治療好萬君。」

「你不是視他為死敵?」緒形淺笑「何不趁機...殺了?」

「那個女人一定會很傷心。」春日局握緊守中的扇「我不要家光心裡記著萬君對她的好,他不配。」

「愛情使人改變真多呢。」

「少囉嗦,跟我走。」

 

緒形最喜歡和春日局聊家光,因為春日局會露出十分意外的神情,是平常見不到的。緒形邊聽了春日局說明永光的傷勢,並且從櫃子上取了幾小瓶藥物...還有一瓶毒藥。

以便春日局改變心意,或者緒形出了什麼『意外』,不小心失手殺了永光。他也不太喜歡永光,自恃大奧萬君而為所欲為,更重要的是家光居然也和他牽扯不清。

 

***

 

家光一開門,春日局便直接走了過去,還來不及關上門,春日局的雙臂已經緊緊擁著家光。

早晨大奧爆炸的一順間,得知家光也被綁架時,他的一顆心便懸盪著,直到這一刻,他看見了家光...他才知道,這一生註定再也無法離開這個女人。

 

「你回來了。」春日局深吸一口氣「回來就好。」

「春日局...」家光在訝異之餘,總覺得春日局似乎有些不同了。

「他有傷害你嗎?我馬上要他付出十倍、甚至一百倍的代價...」

「噓,別說了。」家光用手回抱著春日局「我不就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?」

 

雖然家光擁抱著春日局,心裡卻想著永光為他擋下的吶一箭。

春日局先將紙門闔上,輕撫了家光的臉龐,低下頭親吻了家光的唇...這一個吻足夠讓春日局填滿不安,知道家光仍在他的身邊。

他額頭輕靠著家光的額頭,感受著女人呼吸的氣息,吐納之間也有他。

 

「您辛苦了,要不休息吧。」春日局輕語著「洗澡水、新衣、被褥都準備好了。」

「謝謝你總是替我著想。」

「我會幫你守著永光,他不會有事的。」

「好。」

 

春日局就這樣離開了房間,家光脫去一身華麗的衣服,泡進了洗澡水...她的思考有些亂,更重要的是,自見到春日局之後,她覺得胸口特別悶。

為什麼會特別悶?家光閉上眼睛時,她的記憶就被春日局占據。春日局處裡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周到,完美到...沒有感情存在?

家光睜開眼,看見銅鏡反射著自己的臉。她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,春日局總是耐心等待她、甚至以她的利益為優先。

『如果我是春日局,我會明白,在這個時刻除去永光,是永絕後患的一種方法。』

家光想到這裡,便覺得胸口的作痛,是因為春日局虐心的照顧自己。然而這些照顧她居然都視為理所當然,更重要的是,她的確喜歡春日局,而且喜歡春日局的程度,居然和麻兔、永光不相上下...

『我怎麼這麼沒有羞恥。』

家光深深吸了一口氣,明明春日局都視如此霸道的愛著自己,為什麼在知道麻兔對自己的心意之後,春日局收斂了感情?此時的她只想好好的回應春日局,她不准春日局如此自虐自己的情感。

家光洗好澡,穿好衣服便衝下樓。看見春日局坐在永光房間對面的和室,點了一盞燈正在閱讀手上的公文。

 

「春日局。」家光走到男人的身旁「我有話要跟你說。」

「萬君傷已無大礙,箭毒可能會使昏迷些許時間,靜養就可。緒形已經回大奧調配更適合的藥,我留下一日,明早會回江戶處理公事...」

 

春日局話還未說完,家光便撲向男人的懷裡,雙手緊緊的擁抱著。如果再更早一點發現就好了!春日局對她的情感,漸漸已經不同了。

明明喜歡著麻兔,卻還是無法丟下永光,更無法放棄春日局...上天啊,為什麼要對這些人這麼慘忍。

 

「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?」家光害羞的耳朵都紅了「春日局,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?」

「...」春日局先驚訝了幾秒,然後伸手彈了家光的額頭「你是小朋友嗎?」

「痛。」家光摀著額頭,沒想到春日局還是這樣不留情面。

「我喜歡你,這件事情還需要告訴你嗎?我剛剛吻你,難道是一種國際禮儀?」

「...也是。」家光白皙的臉漾起桃紅,對於剛剛胡思亂想的推論,她簡直想撞牆自殺算了。

「但這樣也好,因為你讓我知道...你在乎我。」春日局溫柔微笑,輕撫著家光的肩膀「這對我來說很重要。」

「請當作我什麼也沒說吧!」

 

家光腦中一團亂,害羞的心跳加數十倍以上。

『羞恥、羞恥、羞恥!』

家光只想立刻逃離此地,卻被春日局摟住了身體,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,簡直讓她羞愧的認為自己再引狼入室。

 

「暖好棉被,晚點我去找你。」

「...」

 

原以為不是很在意春日局的玩笑話。聽見永光沒事的消息,應該會放心好睡吧?然而躺在被窩的家光,卻在睡夢與半醒之間掙扎著。

春日局一定是開玩笑的!家光閉上眼睛,腦海裡卻想起剛剛吶句令她心癢難耐的話。

德川家光,你真是夠了。家光在心裡默念著,其求自己趕緊睡去,不要期待什麼。

突然家光聽見緩慢的開門聲,似乎是故意拉低音量?家光緊閉雙眼,還沒法理解目前情況。

在家光身後,吶人似乎也躺了下來,卻沒有鑽入棉被,僅僅躺在家光身後,並且隔著棉被單一手臂環抱著家光的身軀...家光的五官一直非常靈敏,她聞得出春日局身上有著某種味道,就像墨混雜著壇木香氣。

 

「睡了嗎?」低沉的嗓音如挑逗般在耳邊輕語「家光?」

「...睡了。」家光淺淺吸了一口氣。

「小笨蛋,睡了怎會回應我?」

「也是。」

 

春日局的手輕撫著家光的手,如同母親輕撫著嬰孩般溫柔。家光又覺得胸口難受,於是轉過身體,直見春日局的臉龐就在眼前,男人的眼睛卻是閉著。

她細細的看著他...黑白相間的髮,還有沒有眼鏡阻隔的臉龐。她伸出手輕撫著男人的臉緣,而眼前的男人也睜開了眼睛,他們相視幾秒。

 

「你今天特別奇怪。」春日局的鼻尖輕碰著她的鼻,欲吻的距離讓家光心癢難耐。「為了什麼?」

「我只是...想好好抱抱你。」家光將手伸出被單,將臉貼進了男人的胸膛。

 

春日局輕輕撫著家光柔順的髮絲,並且吻了她的髮。家光很少主動向他撒嬌,先是充滿愛的告白、而後撲向他擁抱、最後又在充滿愛憐的索抱...

這些在一般男人的眼裡,簡直是一種挑逗。他將手緩緩移動到家光的背上,春日局才驚覺這只是單薄的浴衣,裡頭可是...毫無阻礙。

 

「我該離開了,晚安。」

 

春日局原決定在犯下大錯之前,趕緊抽身離去,卻又被家光一推,春日局雙手扶著女人纖纖身軀,家光的敞開腿坐壓在他的鼠蹊部上。

女人浴衣兩側滑落在肩旁,身體的線條在月光下若隱若現著,他就註定被壓在將軍身下,根本就是家光設下的陷阱。家光從上往下俯視著男人,雙手捧著他的臉,便是將唇貼上了他的嘴邊。

 

「今晚別離開我。」家光捧著男人的手,放在自己的幾乎無法被遮掩的胸前。

「...您這是在誘惑我,自陷危險。」

 

春日局一手捧起一邊的雪乳,指尖輕捏著敏感的點,家光低聲喘息。男人便用手臂環抱著女人的背,壓低了她的身軀,並且巧妙的轉了兩個人的位置。


「今天你準備好了?」

「別忘了,我已經成親了。」家光的手指輕滑過自己的鎖骨「我現在想寵幸誰、就能寵幸誰。」

「是,主公。」春日局將臉靠近家光耳邊「這是你這生做最正確的決定。」


春日局低頭吻著家光的唇,家光的手拉開了春日局的褲帶。不久兩人便坦誠相見,春日局仍輕捏著因興奮而挺立的乳間,刺激得讓家光忍不住呻吟。

他跪在家光的雙腿之間,灼熱在幽口前滑動著...家光已嚐過情慾的滋味,她的雙腿間早已氾濫成災。每當男人的灼熱滑動,家光都能聽見肉體相碰的淫水聲,讓她害羞的捂住臉。


「都已經是我的妻了,還會害羞嗎?」

「...才沒...啊。」


趁著家光想說些什麼反駁時,春日局已緩緩推進了女人的花俓,他將左手抵在家光的一旁的榻榻米上,右手壓制著女人的大腿內側,使他的分身深探入了頂。


「唔…」家光不自覺得將臀部提高,使他們結合得更緊密。

「沒想到你的身體還挺誠實的。」


春日局緩慢的深入淺出,女人的私密處更加滋潤時,男人抵住了她的雙腿,家光的雙手緊緊抓住了枕頭。多麼霸道的男人,在這件事情上,春日局的指揮更是壓制了她的身體與心靈。


***


隔天家光並沒有自行醒來,而是被一陣熟悉的聲音叫醒。原本還以為是幻覺?然當她半瞇著眼,看見淡粉的頭髮、還有淡淡草藥氣味...。


「我親愛的主公,你昨晚的被用力疼惜了吧?」緒形露出微笑「春日局大人可是特意請我來喚醒你...」

「夠了。」家光伸出手「不用提醒我,我知道發生什麼...」

「好的,我在門外等你。」緒形走到了門口。

「春日局呢?」

「他說有事必須先趕回去處理。」緒形將手指放在嘴上「所謂...小別勝新歡。」

「出去!!」


緒形喜歡捉弄家光,至少家光在某方面而言是老實人,而且緒形總是能一眼看透。他靠在房間一旁的牆上,靜靜聽著房間裡頭混亂的聲音。


「好了沒?」

「好了。」


家光慌亂的開了門,她還來不及梳頭,因為家光心想,緒形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必須告訴他,所以才會一早前來。

然而緒形搭著她的肩膀,來到梳妝臺前,拿起梳子便開始幫她梳頭。家光透過銅鏡反射仔細觀察男人的臉,白皙的好膚質,加上社會地位高的醫生工作,說不定家中已經有妻妾子女。


「為什麼如此看我?」緒形一如往常的笑臉,卻在她耳邊低語「因為你喜歡我嗎?」

「才沒有。」家光雖說沒有,但臉卻漾起緋紅「我不過在猜想...對於女人梳頭這麼熟練,你說不定已經結婚了吧。」

「你都身為將軍了,還做這種沒有邏輯推理猜想。」


緒形溫柔的將家光髮髻梳好,並且將手伸向家光胸前,拉正了衣服。


「我不過是...幫喜歡的人整理好服儀。」緒形將手放在家光肩上「好了,這就是與往常一樣美麗將軍。」

「...先別說這個,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。」


緒形從口袋裡摸出一瓶罐裝液體,放在家光的桌前。他此行最大的目的,就是把這瓶藥交到家光手上。之前春日局曾跟他要過一回,而且詢問使用方法之後,還要求他必須開始準備足夠的量。

家光開了瓶子,聞了味道。有一股熟悉的花草味,她曾在春日局房間喝過。她記得春日局說,這花草用以安神好眠。


「這是安神藥?」

「答案很接近。」緒形神秘微笑「這是避子湯。」

「...避子湯!?」家光的臉又熱了起來。

「春日局大人說,主公暫無子嗣考量。於是要我拿藥過來,並且告訴你如何使用。」

「原來是這樣。」


家光相同了...我什麼那天春日局要她把草茶喝下。春日局想得總是比她周全,她按著肚子,的確還不能懷上孩子,這還不是育兒的時機。


「這是暫時的,只要您停藥。」緒形淡淡說著「身體自然會恢復,受孕不會造成問題。」

「緒形,請你保守秘密。」

「這當然,醫生有保守秘密的義務。」


家光喝了藥,並且將藥收了起來。緒形和家光便若無其事的走下樓。永光已經醒來,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花園。


「永光!」家光走向了男人身邊「你在看什麼?」


《文未完待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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